我们可以听听日本女人的一套逻辑:女人嘛,首先是妈妈,女人不会傻到边工作边做妈妈,那样会累死的,应该是“主人”挣钱,主妇抚养孩子,等孩子长大后,如果“主人”不合意,再跟他离婚也不迟,日本法律规定财产各人一半,到那时“主人”已经退休了,不能挣钱了,可怜的不是主妇而是“主人”了。道理还真气壮吧,真不知道日本男人听到这番话,会不会气得跺脚或趁早把这个“家内”给休了。
要说日本女人都躲在家里做主妇,对现在的日本来说,也不全面,在我所读的大学和我去办理外国人登录证的市政府,满目都是女职员,一位陪同我办理外国人登陆证书的平井先生告诉我说,近几年日本经济不景气,靠一个男人挣钱养家财力不济,女人这个时候必须走出家庭,冲向生产第一线,象国内的妇女同志,顶起家庭和社会的半边天。
刚到日本,我发现无论是电视还是报刊,一组流行偶像组——“モニン—ダ娘”在日本颇受关注。她们以幼小、可爱得到人们的狂热崇拜,按国内的眼光,这群少女只能在少儿节目里蹦蹦跳跳,想不到在日本的大庭广众的舞台中,搔首弄姿、伊伊爱爱,狂受日本男人的迷恋,真叫人大跌眼镜。
东京有个涉谷区,该区以年轻人的“游玩天堂”著称,并成为十几岁二十几岁的女人们的新时装的发源地。“涉谷区”以怪、奇、丑及低俗的化妆为“美”,以染头发、描白眉、穿皮短筒裙、蹬高跟鞋、手拿电话为新潮流,当日本著名的小品文学家李长生见到这种情景时,情难自抑地说:“涉谷大街上走的都是木乃伊。”
从阿信、到“モニン—ダ娘”和涩谷女,这是不是日本女人对日本当今社会的一种反拨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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