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初对日本女人的认识,是来自于小时侯看过一本连环画——《啊,野麦岭》。野麦岭上有家巢丝工厂,巢丝女工白天黑夜地把手浸泡在药水里,生活多舛无助,悲惨无奈。后来,看过一部叫《阿信》的电视剧,阿信忍辱负重,不畏任何风险,白手起家,经过无数次的失败和起伏,最后创下了一份属于自己的基业。野麦岭的女人身遭欺凌,软弱默声,看过之后,叫人顿生一种悲吝情怀。
我真正第一次结识日本女孩,是一个留学生,初次见面,并不觉得日本女孩有阿信的影子,如果不说话,还真以为是内地某个山村的学生,穿着对襟衬衣,刘海挂满额头,一副怯生生的样子,但在交流的过程,那种对待学习象拧螺丝钉一样的教劲精神,叫我感动不已。
当我问她现在的日本女学生是不是都是这么踏实、较劲、一丝不苟,她告诉我,据她所知,现在有不少女学生在读书上不是这样的。当我问她,现在的日本女人是不是嫁人之后就守在家里做主妇。她点点头接着有摇摇头。由于语言障碍,我不知道她表达的是什么意思。
当我来到日本身处日本社会的时候,我就明显地感觉到日本男人在骨子里是看贱女人的。男人问初次见面的女人,总是说“御主人は何をしてぃますか?”(丈夫是干什么工作的?)在日本,女人得叫丈夫叫“主人”,丈夫向别人介绍老婆是,叫“家内”。在日本,我经常可以看到这样的场面:一家人出去,昂首挺胸走在前面的总是男人,主妇胸前兜着孩子,低眉顺眼地跟在后面,进电梯时,主妇按着键,等主人孩子进去后,自己再进去,最后出来的仍是这个主妇。
记得我去日本留学之前,有位人大代表在两会期间提出一种“让女人回家”的议案,立即遭受各方质疑,特别是持妇女解放主义者的斥驳。女人该不该回家?结婚后该不该在家里做主妇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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