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因我丈夫的胡乱指道,多走了十倍的冤枉路,小腿和脚全肿了起来,肿到晚上去参加《青春期》的观众见面会时,长靴的拉锁几乎拉不上。
多梦,梦里一直在揪住一个包工头暴打,打了他至少三次,累死我了。醒来已下午两点,到会场去找我丈夫和制片人。他们在开幕式场地上搭建的演出台旁喝咖啡,对面的大屏幕一直在放各种电视剧的预告片,看到曾经喜欢过的竹野内丰,说什么好呢?自古艺人如名将,不许人间见白头。
到表参道找明治神宫和太田纪念美术馆,各类名店掩映在满街浓荫中,繁华程度不输银座,但更有气质。
PRADA店是一座透明的设计感极强的六层大楼,有个女人挎着hermes的birkin包,被两只小狗牵着要进去,男店员抱歉地笑,指狗不能进去,女人很不高兴的样子。在店里我们又见到那个女人,狗不在,出来一看,男店员认真地在外面的小空地上遛她的狗……万恶的资本主义。
地图是从国内拿过来的中文简体版,地标有误,本来走对的路,误以为错了,折返头又多走两倍。到美术馆时已下班,尤其遗憾的是,今天恰好浮世绘大师喜多川歌磨的作品最后一天展出,该美术馆月底不开放,用来更换展览内容。天迅速地黑了,赶到明治神宫,当然也关了门,门外的海报上写十一月二日开始有秋祭活动,两头赶不上。
在地铁里看到海报,上野公园有至少四个值得看的美术展,明天还有一场观众见面会,只有安排到后天了。
在地铁里观察,为什么日本人显得整洁,其实单看个人,也不觉得有多干净,原因也许一来在于他们多穿西装,就像学生穿校服一样,大伙儿凑一块儿那叫整齐划一,二来食鱼民族很少有胖子,就显不出邋遢相了。
八点多回到酒店,满脚水泡,确实一步都走不动了。